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萤《四》
《四》

  「长野同学,入学试的準备怎样了?」

  下课时班主任真宫老师态度友善的问道,我搔着头答说:「马马虎虎吧。」

  老师微笑道:「老师看好你,你是最有机会考进去的学生,我们学校从来没
有出过东大生,希望长野同学你是第一个。加油,老师替你打气。」

  「谢谢老师。」我向老师鞠躬。她离开后我鬆一口气,如果被老师知道我是
在风月场所工作赚取旅费,不知道会否改变对我的看法。

  为了达成一个谁都认为正确的目标,而去做一些谁都认为不正当的工作,那
是否算是一件骯髒的事情?社会阅历不多的我不知道,只是正如萤所说,在这个
社会有多少人面对不愿意的事,也是放下尊严撑过去。

  这是所谓不择手段,还是,他们是没有选择余地。

  自那晚以后我和萤没有再提起那天的事,她仍是住在我的家里。每天下班,
我们都会在便利店等候对方,谁先下班便谁先等,一小时、两小时也一直等。然
后一起骑自行车回家。

  我想萤是原谅了我,但我仍是感到内疚,萤没有说错,那是她的工作,从第
一天认识我便知道她的职业,我是没有生气的理由。

  既然那是她的选择,那么,我是否亦应该尊重她的选择?

  踏入十二月,京都的晚上气温骤降,告诉我们真正的冬天经已到临。晚上飘
起小雪,我和萤扶着自行车并肩而行,慢步回到家里,用自己的身体炽热对方。

  「嗄…嗄…这样⋯你…你舒服吗?小萤…」

  「呀…呀…舒…舒服唷…用力⋯用力⋯小岳⋯」

  除了月事的几天,我和萤每个晚上都有做爱,有时候我担心会否使女孩太操
劳,毕竟她跟客人亦有上床。但萤说没关係,女人是一种可以把性交和做爱分得
很清楚的生物,工作就是工作,和跟我私人做爱是完全两码子的事。

  「那和客人做爱,你会否有感觉?」有一次我好奇问她,萤嘟着嘴说:「当
然会有,你以为身体真是分得那么开的吗?谁拿针刺你,也一样会痛吧?」

  「那⋯会否有高潮?」

  「讨厌,你怎么问这种?」萤不满说,但仍乖乖答我:「这看对手,有些男
人真是很利害,一插进来我便去了。」

  「有那么利害吗?」我滴下冷汗,幻想萤被猛男操得欲仙欲死的表情。女孩
知我下流,连忙闭起我的眼睛:「不準乱想!我是骗你的!从没有高潮,我没跟
客人做爱,上房都是玩纸牌!」

  我和萤之间有爱情吗?第一次跟女孩子相处的我不是很了解,但如果无时无
刻都想着一个人,挂念一个人,很想令她幸福,那么,我想便是爱吧。

  有一次完事后,我有感而发问萤这问题,她给了最直接的答案。

  「我是有点喜欢小岳你,但未去到爱的程度啦。」萤斩钉截铁的说:「说实
话我觉得小岳你人很好,如果我们是在学校,又或是图书馆认识的话也许会有发
展机会,但我们是在夜店里认识的啊,根本没可能。」

  「怎么没可能?你知道我不会计较那种事。」

  「你会的,忘记那天的事了吗?你跟我好时,当然可以什么也不计较。但我
会变老,会变丑,终有一天你会跟我算帐。你知道我曾经出卖肉体的事,怎保证
不会有拿来羞辱我的一天?我可不要在担惊受怕下过日子。」

  我反驳不了,事实上连我自己也不能保证,萤所说的事不会发生。

  「所以我们是没可能的。俱乐部是赚钱的地方,不是相亲的地方。」

  日本的陪酒女多如繁星,每个人对自己的生命有不同选择。有些女孩不介意
世人目光,以身为陪酒女的职业为荣,在电视和网络大出风头,甚至成为红人。
亦有些人只把这份工作视为生命里的其中一小部份,不想被这短暂经历影响余下
人生。

  我想,萤是属于后者。

  「到有一天,也许我会突然跑了去。」萤挨在我的胸膛,一面把弄着自己的
髮尾说:「到时候即使你在街上碰到我,也要装作不认识我。」

  「要那么绝情吗?」我不满道:「就连做普通朋友也不可以?」

  「不可以!有谁会想被别人知道黑历史?如果小岳你真的喜欢我,便要照我
的说话做。」萤认真的说:「你要彻底的忘记我,而我也会忘记你。」

  「那好吧。」

  「真的啊!」

  「是真的,我们约定吧,来勾手指。」

  「勾手指?你是小学生啊。」萤嘻嘻笑地把手指尾勾在我的手上。
 
  我是有点失望,但这个比我年长三岁的女孩子一向很清醒。她从埼玉跑来京
都做陪酒,就是为了有天可以不留痕迹地全身而退,把在这个陌生地方做过的事
永远埋在坟墓里。

  而在这里认识的人,当然亦要一併从她生命里消失,包括我。

  萤是过客,她不属于京都,更不属于我,这是从一开始便很清楚的事情。

  「怎么了?我说得太坦白,你生气了么?」看到我面露苦涩,萤娇笑问道。
我摇摇头道:「没有,你很理智,也许这才是最好的结局。」

  「当然了,在夜店相识可以开花结果,是小说故事才有的剧情啦,我们在一
起注定是悲剧。本小姐长得这么漂亮,不愁没男人要。你考到东大的话也是社会
精英,不用担心没老婆,大家根本没必要纠结在这种事上。」

  萤笑道:「高中生从来是见一个爱一个,你现在身边只得我一个,当然是喜
欢我。到考上东大,认识跟你同样聪明的女生便会嫌弃我。男人啊,还是喜欢清
清白白的女孩子吧。」

  「嗯…」萤说得轻鬆,也都是事实,但我还是感到说不出的酸溜溜。

  到了年终的时候,各种忘年会和庆祝令大家的工作加倍繁忙,而我因为要準
备入试便更是分身不暇。随着年关将至,一年又过去的感觉一天比一天强烈,在
圣诞节过后的一天,经理向我们说了一件大事。

  「内阁官房的柴崎先生将要来京都出差?」我们听了是吓一大跳,内阁官房
的柴崎,不就是次届总理大臣的热门人选?他会在大除夕,带领参议院的议员来
京都视察。

  「连大除夕都要忙,日本的政府还真是辛苦啊。」大家戏谑着。谁都知道日
本的政治家是腐败到一个地步。在除夕出差,说明白不就是用公费玩乐。作为在
政界吃得开的色情场所,政坛第二把交椅的大人物光临当然是大事,只是在这种
日子,俱乐部有没有足够能力接待是大问题。

  「我要回乡下,早便答应了妈妈。」

  「大除夕不就等于元旦了,谁会在新年和男人睡。」

  「我答应了男朋友跟他跨年啦。」

  平日不愁客人的姑娘在这种日子还是偏向和家人渡过,加上年末早已请假的
人不少,七除八扣,可以上场的女孩不够十人了。

  「怎么办,如果不好好接待触怒官员,我们俱乐部可是会给取缔的啊。」经
理烦得头皮也抓破,晚上和萤谈起,她想也不想说:「当然答应,是接待内阁官
房啊,作为陪酒女也很有面子吧?」

  「你说…他们会不会要求那种服务?」

  「应该不会吧,说到底是有头有面的人。」萤兴致勃勃的握着拳头道:「不
过就是要做也无妨,内阁官房的鸡巴,我也想见识有多利害。」

  结果我和萤也答应了,除了这是难得机会,经理提出的三倍工资也是原因之
一。

  「舅舅你也去吗?除夕不在家陪舅母,她没有生气?」听到当日舅父也会上
班,我感到惊奇,舅父眉飞色舞的说:「我跟她说有两倍工资都不知道多高兴,
坚决要我去,留起的一份,可以去洗浴店爽。」

  「舅舅你有那么喜欢洗浴店吗?」有过和萤的经验,我知道给女生洗澡,的
确是很爽。

  终于到了大除夕当日,俱乐部是半点不敢怠慢。内阁官房合共有六个人来,
我们派出十二位姑娘,再加五个黑服,连经理也亲自上场,以一对一的贴身服务
待奉这群日本高层。

  「我是内阁官房的长谷川,柴崎先生将于半小时后到达,我们先来打点,请
所有工作人员交出手提电话,宴会完毕将会交还。」

  内阁官房的工作人员率先来到,作为政界的重磅人物,他们是很谨慎。接待
前先把所有相关人仕的电话没收,并检查场内有否偷拍镜头,要知道丑闻从来是
政客死穴,一条影片流出,足以令整个日本政坛大地震。

  「欢迎内阁官房柴崎先生与及各位议员。」準备好一切,随着升降机钢门打
开,我们一同作九十度鞠躬。柴崎个子比电视上看的高大,人也比想像和睦,他
着我们不必太拘谨。

  「今天大除夕也要大家接待我们是辛苦了,政治家是为国民服务而产生,你
们不必视我们高人一等。」

  话虽如此,但从柴崎的气势,已经感觉到我们与上等国民的分别。进入布置
华丽的大厅,姑娘们列阵欢迎。萤站在中间,显得相当紧张,这天她穿着一条鲜
蓝色的中国旗袍,听说柴崎在担任外务大臣时曾到中国出差,十分喜欢女孩子穿
旗袍。

  「这个好,我便要这个,还有那边黄色旗袍那个。」柴崎果然首先挑了萤,
还有和她同组的千绘。

  萤被挑中更是紧张,僵硬得隔了几秒才懂步去男人方向。柴崎亲切地着她不
用害怕,这个才五十多岁已经登上日本第二把交椅的男人,是令人有一种安心的
感觉。

  到所有议员都挑好女孩后,包括舅父在内,我们逐个递上热毛巾,萤紧张得
连平日跟我说的谢谢也不懂了,只傻呼呼地替柴崎抹脸,自己额上的汗珠比对方
还要多。

  日本人渡过除夕的方法大同小异,巨大萤光幕上播着红白歌合战,女孩们亦
一面随着播出的音乐打拍子,一面拍着手上的摇铃。

  「柴崎先生请喝酒。」

  「好,我很喜欢你这小妹,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萤,萤火虫的萤。」

  「萤,好名字,来,我们乾一杯。」

  大人物比想像中和蔼,女孩们是逐渐放心下来。喝了几杯,议员开始欢谈各
种话题,甚至连自己的丑闻也不迴避。

  「中山,听说你搭上了野党的丸井,是不是真的啊?」

  「哪有这样的事,她那种老太婆我看到都不举了,还可以搭上吗?」

  「但她在杂誌连你的鸡巴尺寸也说得出,不会有多假吧?」

  「男人的鸡巴都是差不多,随便说一个数字,也不会差多远吧。」说着向身
边女孩问道:「小娜,你看过最长的鸡巴有多长?」

  娜娜不好意思,脸上一红的以手比划着:「我想⋯大慨这样…吧…」

  「这不是有七寸?以日本人来说很长了,我只有五寸。」沟口自嘲道。

  这时候柴崎笑说:「男人的尺寸哪里重要,你们便不要斤斤计较。」

  中山奉承上司,装作酸溜溜道:「会说这种话的人,往往便是最长的一
个。」

  奥田也搭上嘴:「柴崎先生的巨根,在政界是很有名的吧,听说有九寸长
呢。」

  「你们别乱说,哪里有九寸,以为我是黑人吗?」皮肤黝黑的柴崎向萤问
道:「小萤,你相信我会有这么长吗?」

  这是一个叫交谈高手也无法作答的难题,萤呆了好一会,不知道应该说相信
还是不信。柴崎豪迈的笑了两声,把萤的手放在自己裤裆。女孩被吓到了一下,
也没把手缩回的战战兢兢摸着男人胯下。

  「摸到了吧?没有九寸吧?」柴崎调戏般问道,萤仍是不知所措,只继续在
裤裆抚摸,柴崎笑问道:「还没摸出来吗?想不想亲眼看看?」

  这种时候大慨没几个女生敢拒绝,萤发呆的点点头。柴崎从沙发站起,毫不
忸怩地当众拉下裤鍊,掏出自己的阳具。

  站在我旁边的舅父看着,佩服得五体投地:「真不愧是日本第二把交椅,就
是这种自信,才能带领整个国家。」

  我没有像舅父的佩服心情,只担心萤能否应付。柴崎掏出阴茎后在萤的面前
晃了几下,刻意问道:「看见没有?没九寸长吧。」

  是很长,虽然处于平常状态,已经有如霍霍有声的粗麻绳,特别是龟头大得
惊人,像个秤砣垂在前端。可以想像勃起后是一根叫人吃惊的巨根。听人说一个
人的性慾往往和其成就成正比,就是有无比慾望,才有更鞭挞自己向上爬的动
力。

  萤近距离看着吓得呆了,久久不懂反应。柴崎以一种温柔而带着威严的语气
说道:「小萤,你不会让我在国民面前失面子吧?」

  谁也知道这句话的意思,萤盯着阳具咬一咬牙,当着众人面前张开小嘴,把
眼前的龟头含住。

  「啊…」

  那是使场内气氛一转的举动,看到柴崎率先带领,其余几位议员也纷纷拉下
裤鍊,拿出阳具让女孩们替他们口交,由跨年演变成乱交派对一触即发。

  「我靠,做了二十年,才第三次看到这种场面。」舅父啧啧称奇,我们早有
心理準备需要提供性服务,但也没想到是就地正法。根据日本法律,在他人前性
交是干犯公然猥亵罪,但谁也知道最喜欢犯法的,往往就是掌管法律的人。

  政治献金、用人唯亲、权力滥放,利益转移。恶德政治家的恶行罄竹难书,
可悲的是大部份人的人生,就是被这一小部份人所控制。

  萤吃了几口,一同待奉柴崎的千绘也接上去,两个女孩吃着同一根阳具,此
起彼落的交替不停。

  「啧啧…啧啧…」

  完全勃起了,是真的有九寸,萤两只手也无法把巨大的阳具完全握起,前端
暴露出整个怒胀的龟头。接着柴崎仰一仰头,女孩们便识趣地一个个自动把身上
的旗袍和里面的丁字裤褪下,变成一丝不挂。场内瞬间肉香四溢、春色无边。

  谁也猜到接下来的是什么事,舅父曾说过的乱交情境即将发生,我担心萤能
否支撑。女孩在脱成全裸后偷偷望我一眼,点头着我放心,然后便跪在地上,继
续替柴崎把阳具吞吐。

  看到这一幕我感到心酸,我心酸的并不是萤在服务男人,而是对自己的无能
为力,我不但不能制止眼前事情,更反过来要她安慰我。

  男人们在享受口交一会后,也一起脱掉衣服,柴崎以精壮闻名,一身肌肉坚
韧有力,在脱光衣服后粗长阴茎亦更显巨大。至于其他议员则尺寸普通,最长的
中山大慨也没有六寸,最短的西村目测只有三寸。但在比较下他完全没有自卑,
反而不住挥动小阴茎要女孩们给她服务。可怜这么短小精悍,两个女生吃肯定是
太多了,于是爱子和真希只好一上一下,分别替他舔乳头和吸吮阳具。

  「吹够了,我要操你!」

  口部服务满意了,是正式做爱的时候。柴崎从椅上站起,巨根显得更是粗长。
萤和千绘立刻转向姿态,双手按在椅垫,抬高屁股,好让客人享用自己的阴道。

  柴崎还是比较喜欢萤,第一个选择先插她。只见他来到萤的背后,得意洋洋
地把大龟头塞在阴道口,似确认湿润的拨了几下,便毫不留情地用力一挺,九寸
长的大阴茎立刻插了半根在萤的阴道里。

  「呜!」

  虽然萤经已作好心準备,但巨大阳具的冲击仍是使她禁不住皱起眉头发出低
呜。在完全没有前戏下我不知道萤是否受得住,感到一阵揪心的痛。柴崎完全没
有理会对手反应,立刻便开始进行活塞运动,每一下都那么用力,每一下都插至
最深。

  这就是所谓的政治家,满口为国民服务,其实是最践踏国民的便是他们。

  「小婊子,我操得你爽吗?」

  「爽…爽…」

  做爱时柴崎收起刚才的风度,以粗鄙态度干着萤。做爱是发洩慾望的一种行
为,谁也不希望在洩慾时还要禁固自己。这里的都是野兽,是经过千百年进化、
仍保留着原始慾望的野兽。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柴崎插得起劲,按着萤的腰背加快速度,雪白股肉随着动作翻起片片臀花。
他干了一回把湿漉漉的阳具抽出,换上千绘再插入,在轮流交替下女孩们的体液
被混成一体,无法分辨。

  这是我第一次正式看到萤在接客,这叫做爱吗?完全不被当做人看待。只是
一个洩慾器具。我知道自己什么也做不到,只期待这局面快点完结。

  「太爽了!我射!射爆你这臭烂屄!」之后柴崎换了好几个姿势,抽插了大
约二十分钟便在萤的身上射精,他没有内射,而是抽出阴茎,把浓郁的精液都洒
在女孩乳房上。萤两只浅棕色的乳头被白液覆盖,使胸脯变成白朦朦的一片,是
被男人玷汙后的証据。

  我把握机会,赶紧上前把热毛巾递给柴崎,他接过抹一抹颈背的汗水,一副
发洩后的舒爽:「有意思,这里的婊子很不错,老子十分满意。」

  我最在乎当然还是萤,蹲下去替她抹掉胸前白液,她虽然给插得满额汗水,
但仍微笑向我点头:「我没事…」

  不知道是否要给上司面子,在柴崎抽插两位女孩时,其余几个议员停下动作
专注观赏,柴崎射精时甚至有人拍掌,那阿谀奉承叫人作呕。上司完事后,轮到
下属享乐的时间,几位议员分别插入自己的女伴,雅緻的大厅,一刻变成肉慾横
流的性交场。

  「唷⋯唷唷⋯⋯」

  「啊⋯啊啊⋯啊啊⋯」

  十二个人的性交场面非常壮观,过往只在色情影片出现的画面变成现实。女
孩们的呻吟娇声不断,男人们做爱的姿势亦各有不同。这边一个个粉嫩坚挺的臂
部翘起,那边一对对浑圆丰满的胸脯晃动,完全是一个酒池肉林。柴崎在萤身上
放了一砲,这一次集中在千绘身上。而萤亦没有怠慢,挨在男人身上替他舔弄乳
头,好让客人能得到最大满足。

  「太淫乱了吧⋯」政客们尽情享受,而我们站在旁边的黑服便只有乾着看。
只见几个黑服胯下都撑起帐篷,谁也免不了受这淫靡场面所感染。

  「吼!吼!」六人竞赛总有先后,西村不但阴茎最短,同时也是短跑好手,
第一个便在真希体内射精。而中山也不认输,五分钟后在娜娜阴道里轰出精液。
之后奥田、沟口、长谷川一一完事,而第二砲耐力比其他人持久的柴崎在众人完
事后,才施施然地在千绘的身上射精。

  「太爽了。」

  「很不错,沟口。」

  「对,京都女孩没东京的俗气,是过瘾多了。」

  男人在舒发一砲后相当满意,然而他们的淫戏并未完结,远征京都,总不会
只做一次便满足,这里所有人都知道将会有第二回合。议员们的平均年龄超过五
十岁,最年轻的奥田也有四十五,但我发觉他们射精后依然金枪不倒,想来应该
是有备而来,吃了壮阳药来好好大战一场。

  十二位姑娘待奉六位官员本应是卓卓有余,但我发觉他们是有淩辱兴趣,都
只集中在某几位女孩子身上。被上司柴田宠幸过的萤和千绘更是首当其冲。四个
男人围着她俩,要两人交互替他们口交。

  「来,好好替我们吃。」

  萤和千绘没有半点不愿,细心地替他们抚弄肉棒,再放进口里吸吮,二根、
三根、四根逐一吐吞。看到这里我心感沈重,虽然是出于自愿,也是自己选择,
但我不认为一个有如此条件的女孩子,是需要做这种下贱的事情。

  萤说如果我俩一起,我终有一天会拿她做过的事来羞辱她,我真的会吗?未
来的事谁也不能保証。但我此刻想的只是希望有天可以出人头地,来保护这位我
心爱的女孩。

  我曾以为目睹萤和其他男人做爱,是会像上次一样很妒忌,甚至对女孩感到
厌恶,但结果我没有,反而更加深了对萤的爱意和确定自己的感情。

  纵使如萤所说,她对我没有爱情;縦使我们的未来,将是一场悲剧;纵使在
俗世眼中,她做的事是不堪入目。但我仍然觉得,她是一个值得我用心去爱的女
孩子。

  萤,我爱你,你可以相信我,给我一个机会吗?

  「哎!好粗!」接受过贴心的口舌服务,议员们开始插入,在萤的小屄里猛
力抽插,把女孩的雪白娇躯干得啪啪作响,一连换了几个姿势。到射精后另一个
又从后跟随,也不理屄口仍在流着别人的精液,便立刻把阳具插入。

  「噢!这一根也很棒!」

  肉慾沈沦,这是疯狂的晚上。我看着议员一个一个插入萤的小屄,有的没有
射精,只纯粹享受一下小屄的紧致。而萤亦尽了接待女郎的责任,一个晚上哼出
婉转动听的呻吟。
 
  「呀!呀!好舒服!我要去了!又要去了!」

  暴风雨的狂欢过后是凄凉一片,当这群政治家都满足了慾望,离去时场里只
余浑身精液腥臭和手掌红印的女孩们。我扶起萤关心问道:「你还好吗?」

  萤抬起头来,作一个鬼脸:「傻瓜,你有听过操屄会操死人的吗?他们都是
老头子了,中看不中用,内阁官房的鸡巴原来不过如此。」

  听到女孩还可以牙尖嘴利,我安心下来,替萤披上外衣,着她先去休息。

  「我们清理房间,你先去休息室洗澡,明天一起去寺庙参拜。」

  「嗯。」萤拿起刚才身穿的旗袍步出房间,我和其他几个黑服一同清理。打
点好一切后,大家抱着疲惫身躯回到休息室更换衣服,可以一睹梦寐以求美女们
的一场精彩淫戏,所有人的心情是兴奋多于一切。

  「再见了,那年假后再见。」

  「拜拜,祝有个好年。」

  向舅父和同事们说过贺年话,我独个去到平日相约的便利店。换过便服的萤
在里面等我,她吃着吹波胶,粉红色的汽球在线条分明的嘴巴前胀起,活像个长
不大的少女。

  「嗨!」看到我萤亲暱地缠在我的臂膀,我心头一暖,她笑笑说:「现在是
元旦了,去年承蒙关照,今年也请多多指教。」

  我对女孩突然咬文嚼字好不习惯,结结巴巴地和应道:「新、新年快乐,今
年也请多多指教。」

  「嘻,小岳你的样子很笨。」萤取笑道,我满不是味儿,她娇滴滴道:「我
们快点回家,今晚做一个晚上。」

  「做一个晚上?你还没做够啊?」

  「傻瓜,都说女人是分得很清楚,而且刚才那种你以为我会舒服吗?我服侍
了人,今晚也要老公服待我。」

  「老公?」

  「不可以吗?傻瓜!」萤向我伸舌,我心也软了,什么都答应。

  接着一天我们去了金戒光明寺参拜,这是很奇怪的一件事,过去几年我的愿
望都是考入东京大学,到今年真正要考了,我祈求的却是希望这位连真实名字都
不肯告诉我的女孩身体健康,幸福快乐。

  「小岳你许什么愿望?」

  萤问我,我不好意思告诉她,只推托说:「当然是祈愿合格。」

  「是呢,我是希望发大财,天天有大客给我开香槟!」萤面露得色的道。

  「果然很像你呢。」

  「什么耶,诚实也是罪吗?文殊菩萨不喜欢人说谎的!」

  我笑了笑,温馨地牵起萤的手。这时候我如何没有想到,她不辞而别的那一
天,原来是来得这样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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